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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没有跟阿里合作，反倒让我们在这段过程中不断磨炼自己，野蛮地成长才能活到现在。事实上，头条号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，号外是个比较明显的例证，不明显的另一个事实是——假如你头条上的某篇文章突破了80万阅读，接下来1、2天内发的内容都会受到推荐限制，本人亲测多次，流量达到这个水平的自媒体人应该也不难发现这个“小秘密”。得知消息那天，霍涛带着团队开了许多会，讨论大客户流失后的收入、成本、利润压力如何解决。
